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
“司玉雷四个得力助手之一，现在司家的少爷回来了，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少爷了。”

“你说实话了吗？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
程皓玟开口要股份，他不想卖，但他敢不卖吗？

“说话算话？”

白唐心想，欧家两个少爷的恩怨应该不止这么简单，但家里子女多的各种问题不少，暂时没法断定与这次的案件有关。

程奕鸣略微沉默，“他们希望找到一个人，可以让他们继续享受程家带来的好处，不劳而获。”

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，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
“妈，我饿了……”不知过了多久，杨婶的儿子忽然说，“我也想喝水。”

那边愣了一下，也立即问道：“妍妍，你在哪里？”

祁雪纯轻轻走过去，想给她拉上被子。

“程奕鸣，你流氓！”她不禁红着脸怒喝。

不管怎么样，要先找到这个人再说。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

“我叫欧远，今年六十一，在这里干七年了，”欧远自我介绍，“阿良是我的老乡，从上个月开始吧，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，经常跟我调班，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
“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