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点头，“他们经常在群里聊天，但我跟他们聊不到一起。”

子吟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他面前。

程子同目光一凛。

仰头的动作，使她觉得一阵眩晕，恰好此时秘书叫来了车，“颜总，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
季森卓看着她，眼里多了一丝忧伤，“你以前不这样，”他说，“你见到我会很开心。”

程子同有点懊恼，如果说她将那东西随身携带走了，她今早瞧见他的时候，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？

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，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，接着往桌前一放，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

“你要还能出卖其他的，我也不拦着。”

歌功颂德的事，很多人都会做，但她不是其中一个。

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缘故，他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虚弱了。

程子同轻蔑的勾唇：“这种手段弄垮程家，哼！”

保姆说，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子吟在做的那件事，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

程子同已经坐上了驾驶位，不耐的皱眉：“我赶时间。”

忽然感觉身后有热气，转头一看，程子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。

他在她耳边低声一阵笑：“你心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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