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长长的眼睫不知道扫到了陆薄言哪里,他停下来,亲了亲她的眼睛,苏简安下意识闭上了,他发出满意的轻笑:“乖,就是这样,闭上眼睛。” 苏简安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,顿时头疼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 “半个小时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又轻声说,“我在这儿陪你,别怕。”
陆薄言也无法再待下去了,推开门出去,苏简安靠着墙,终于松了口气。 “啪!”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 陆薄言叹了口气,拉起她的手,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。
江少恺“嘁”了一声:“人家洛小夕比你勇敢。” 一盆水煮鱼,一碟木耳炒肉片,一碟手撕包菜,两盅蘑菇干贝汤。